slu1992

这里放一句逼格高的话,最好use english。

所以你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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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行西藏是我懂事以来吹得比较多的牛逼之一,那时每个骑行者都心向往之,西藏几乎是历练人性的代名词。据后来很多回来的朋友说,被历练的其实只有臀大肌。当我还没搞明白为啥走一段公路都能叫做梦想的时候,318国道就已经堵上了。



现在看选秀节目,明白人们总喜欢给自己赋予一段历尽万难的铺垫,才能显得自己的成就来之不易——骑行西藏大概属于这种款,没几次差点死掉,都很难成为日后把妹的谈资。但毕竟我们还是要过日子的人。更多时候 “梦想”其实可以优雅地实现,于是我们租了车。



我们租的是别克凯越,车轴2米6,制动扭矩4000转,排量1485毫升,五速手动变速箱,百公里加速12秒7,采用后双连杆加纵臂式独立悬架……当然,选择这样的配置并不是什么战略,只是我们没钱。我们一行五人——这也不是什么情节设置,只是一辆车刚好能坐五人,而我们又未能找多五人凑成偶数。要知道,五是个相当痛苦的数字,特别是晚上开房的时候。



全车两位车夫,轮换开。我们都不算老手,所以相当谨慎,出发前约定,入夜不开,风雨不开,超六小时不开。后来发现,这种约定还是相当不谨慎。就在头几天,我们五六点离开五明佛学院,认为两三小时开一百多公里就能到甘孜,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还困在一座导航不太灵的山里,除了无数临崖的弯道外,对这座山一无所知。突然,乌黑的山里突然亮起一道闪电,划破天穹,随后车窗就听见啪啪啪——不是那个,是下起了冰雹。至此,我们已经破了所有戒。事实说明,所有自设的限制,都能轻易被现实摧毁,以至于其后的十几天里我们都忽略出发前约定过什么,这就像尝到肉味的和尚,并不会心生愧疚,只会更加心安理得。最后我们平安抵达。出发前在自驾论坛看到一则分享,现在想来非常实用——只要慢点开,别一过弯就想着自己是拓海。



除了那些能够脑补的山川湖泊,川藏线上沿途见到比较多的是卫生巾,我一开始以为大好河山容易来事儿,直到在男厕也目睹一二。后来明白,那是骑行者的护垫,不分男女,日夜双用。我们一路上遇到很多骑行者,但很少攀谈,毕竟我们开车的,很难以“你用哪个牌子”作为搭讪开端。



藏区的天空很蓝,从海拔来讲,也离天近些,但洗涤心灵,从来都不依靠去一个地方的感悟,去一个地方最真切感受到被洗涤的,应该是钱包。藏区的物价不低,我们一行五个人在昌都住最廉价的旅馆,灯光昏暗,墙体污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大解的味道,床被里应该还有不少小生命,现在想来,还真是普渡众生。走在同一条路上,从我身边疾驰而去的大多是SUV,当我们开在通麦的泥泞上发动机开始冒烟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在攒谈资。



在山野里浪荡的十几天里,第一个能够称之为城市的是林芝。到埠那天已是夜晚,当开下高速被两旁霓虹簇拥时,竟有点兴奋。突然觉得自己对大山大河之向往其实很虚伪,其真实向往程度可能还不及麻辣香锅。我们当晚肤浅地喝了啤酒和吃了烤串,第二天在青旅打了一天牌,尽情地享受着城市提供的安全和粮食以及水电网,像一条回到窝里的狗。



和预想中的一样,我们一路开到拉萨,但没上布达拉,后来也开到茶卡,没进盐湖——这不是什么逼格,只是没盘川了。国家机器远比我想象中的强大,特别是在交路桥费和油钱的时候。当然,也体现在救援上——我们凌晨一点在可可西里无人区爆胎,110给了我们拖车电话,拖车一千四,换胎一千八,感谢国家。



在等待救援的那个晚上,我度过了最长一夜。车外夜凉如水,车里放着李志的《山阴路的夏天》,身边的朋友酣然入睡,我看着可可西里一望无垠的黑夜,那一刻,竟觉得青春尚好。入神之际,迎面一辆大卡打着刺眼的远光灯疾驰而来,狠狠地哔一声后又飞驰而去,像被这个世界狠狠地说了一声“操”。



拖车师傅清晨五点把我们拉回格尔木,又匆匆出去了。听说在我们背后几十公里,发生车祸死了一对人儿。有时候想当一名长途卡车司机,可以看尽人生的无常,这种伪情怀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我不想成为被别人看到的无常。人性上有一点大家都相似,我们都想进天堂,却没有人想死。



随后的行程就十分坦荡,青藏公路一马平川,像开挂一样直下兰州和西安。



距今一年多了,身边的人又换了一批,来来往往,也发生了很多事,沉沉浮浮。挺怀念那个夏天,想念那帮朋友,也常常想起百度导航,总在对的路上跟我们说“重新规划路线,请掉头。”一如青春,踩踩油门,就把世界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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