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觉得能影响母语的文艺作品应该属于另外一个层次,比如周星驰《功夫》里头的“洗地”。
年轻时候也嘲笑过琼瑶阿姨的“哭哭啼啼”,稍微大点往回看,或许其作品也寄托着一个时代的思绪价值,就挺好的。
裤腰带最先知道你瘦了。
人到中年很多事情变得“可以但没必要”。
2010年前后的微博原住民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活到“胡锡进是大右派”的时代。有点像170以上通通不让打篮球后,蔡徐坤荣获NBA最佳球员的即视感。
香港富人三件套:会所、慈善、艺术品。
长期的稳定关系是人生幸福基石之一。
不论聪明与否,人或多或少都活在某些概念里。
历史上很多好人可能只是死得太早,没来得及昏庸作恶,比如五代明君周世宗,而有点坏人则活得太长,如果只看其前半生可以说一代圣雄,比如希特勒。
“普通人、有好处、不用排队”不可能三角。
大学就不太有毕业的概念了,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的人走着走着又玩到了一块儿。
高考印象不深,只记得谢师宴那个晚上,没有喝酒却有几分醉意,象征性地跟大伙道别,人群里的姑娘没有回头,消融在东门的光怪陆离里,我大抵知道,同里头的大多数人,我们已经见完了此生最后一面。
初中时候每次模拟考完总有老师第一时间讲解卷子。跟往常一样,中考结束后我兴致勃勃往教室走,碰到往回走的同学,我问“老师不讲卷子吗?”看到对方同样错愕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这次大概是不会讲卷子了。
“This is my duty!”
经常使用大模型的一个感悟是,描述复杂问题本身就极其困难。
第一次目睹爱情的卑微,是高中一位成绩很好的女同学每晚省下时间来学打魔兽,以便跟那口头上并不承认他们关系的“男友”有更多话题。后来那男的追同班另外一位女同学,没成,高考一般,现在不知混得怎么样,女的倒是出国名校,一骑绝尘,往后人生估计如此卑微的境况也不会再有。
前几天一位朋友才说,“很少人注意到,基建狂魔也意味着未来几十年不少的维护成本。”
网格策略的尽头是做市。
脑海中有段记忆竟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哪怕一星半点文字或图片佐证其真实发生过。难怪姜文要拍《阳光灿烂的日子》。
“挺遗憾的,双方都付出了这么多努力。”